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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帝内经中仅有的13个药方,为何不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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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经方大医传承

我们知道《黄帝内经》主要是医理养生为主,不强调药理治病。其中的治疗措施,多以针刺为主,而略于方药,且大部分是药食两用。对方药的运用,仅提出了十三首方剂,通称“内经十三方”。但其中的小金丹,载于《素问遗篇·刺法论》,显系后世之方。这十三方方药虽少,但它是我国运用方剂治疗疾病的早期记载,在我国方药史上,有一定的历史意义,而且其中某些方药,仍为现今临床所运用。现将十三方附录于后。

1、汤液醪醴

《素问·汤液醪醴论》说:“黄帝问曰:为五谷汤液及醪醴奈何?岐伯对曰:必以稻米,炊之稻薪。稻米者完,稻薪者坚。帝曰:何以然?岐伯曰:此得天地之和,高下之宜,故能至完,伐取得时,故能至坚也。”

汤液和醪醴,都是以五谷作为原料,经过酿制面成。古代用五谷熬煮成的清液,作为五脏的滋养剂,即为汤液;用五谷熬煮,再经发酵酿造,作为五脏病的治疗剂,即为醪醴。虽然五谷均为汤液、醪醴的原料,但经文又指出,“必以稻米”。因其生长在高下得宜的平地,上受天阳,下受水阴,而能得“天地之和”,故效用纯正完备;春种深秋收割,尽得秋金刚劲之气,故其薪“至坚”,所以必以稻米作为最佳的原料,稻薪作为最好的燃料。

古代的这种汤液醪醴,对后世方剂学的发展,有很深的影响。例如现代所用的汤剂、酒剂,以及方药中使用的粳米、秫米、薏米、赤小豆等,都是直接从《内经》的汤液醪醴发展而来的。

2、生铁洛饮

《素问·病能论》说:“帝曰:有病怒狂者,……治之奈何?岐伯曰:……使之服以生铁洛为饮。夫生铁洛者,下气疾也。”

洛,与“落”通用,生铁落即炉冶间锤落之铁屑;气疾,丹波元简云:“凡狂易癫眩,惊悸痫瘈,心神不定之证,宜概称气疾焉”。生铁落,其气重而寒,能坠热开结,平木火之邪,又能重镇心神,所以它能治怒狂。

生铁落治怒狂有良效,现临床亦常用。由于怒狂多由恼怒伤肝,肝气不得疏泄,郁而化火,煎熬津液,结为痰火而成。因此,近世治疗多佐以化痰开窍之品。

3、左角发酒

《素问·缪刺论》说:“邪客于手足少阴、太阴、足阳明之络。此五络皆会于耳中,上络左角,五络俱竭,令人身脉皆动,而形无知也,其状若尸,或曰尸厥……鬄其左角之发,方一寸,燔治,饮以美酒一杯,不能饮者灌之,立已。”

手足少阴、太阴和足阳明五络,皆会于耳,上于额角。若邪气侵犯,五络闭塞不通,因而突然神志昏迷,不省人事,状如尸厥,但全身血脉皆在搏动。可剃其左角之发,约一方寸,烧制为末,以美酒一杯同服,如口噤不能饮,则灌之。

李时珍说:“发为血之余”,故发亦名血余。性味苦涩微温,能治血病,为止血消瘀之良药。功能消瘀利窍,治血瘀阻塞,通利小便。酒性温热,功能温经散寒,活血通血脉,通达表里。所以本方具有通行经络,消瘀利窍,和畅气血等作用。五络通,气血行,阴阳调,则神志清。因血余功能止血消瘀,现常用作止血药,治疗吐血,衄血、血淋、崩漏等证。

4、泽泻饮

《素问·病能论》说:“有病身热解堕,汗出如浴,恶风少气,此为何病?岐伯曰:病名曰酒风。帝曰:治之奈何?岐伯曰:以泽泻、术各十分,麋衔五分,合以三指撮为后饭。”

酒风,即《素问·风论》所说的漏风病。主要症状是全身发热,身体倦怠无力,大汗如浴,恶风,少气。这是因为患者素常嗜酒生湿伤脾,湿郁生热所致。湿热伤筋,以致筋脉弛纵,身体懈堕倦怠无力;湿热郁蒸,则汗出如浴,汗多则卫气虚而恶风;热甚火壮,“壮大食气”,故气衰而少气。治疗用泽泻、白术各十分,麋衔五分,三药混合研末每次三指撮,饭前空腹服,温开水送下。

泽泻淡渗,能利水道,清湿热。白术苦温,能燥湿止汗。麋衔又名薇衔、鹿衔,为治风湿病药。本方对湿热内蕴,汗出恶风,筋缓身重体倦,有一定的疗效。本方在服法方面,提出了“为后饭”,这是我国对服药时间的最早记载。

5、鸡矢醴

《素问·腹中论》说:“黄帝问曰:有病心腹满,旦食则不能食,此为何病?岐伯对曰:名为鼓胀。帝曰:治之奈何?岐伯曰:治之以鸡矢醴,一剂知,二剂已。”

矢,同屎。《本草纲目》说:“(鸡)屎白,气味微寒,无毒。”鼓胀生于湿热,亦有因积滞而形成的。鸡屎能下气消积,通利大小便,故治鼓胀有特效。但若属于虚证之鼓胀病,则不宜使用本方,正如张介宾说:“鸡矢……攻伐实邪之剂也,……凡鼓胀由于停积及湿热有余者,皆宜用之。若脾胃虚寒发胀及中气虚满等证,最所忌也,误服则死。”

鸡矢醴的制作及服用法,《本草纲目》引何大英云:“用腊月干鸡矢白半斤,袋盛,以酒醅一斗,渍七日,温服三杯,日三;或为末,服二钱亦可”。此方民间现仍常用以治小儿消化不良之腹胀有佳效。用法,将鸡矢白晒干,焙黄,研末或作丸剂,温开水送服。又法将鸡矢白晒干,焙黄一两,米酒三碗,煎数沸,去滓,过滤,澄清,空腹服,一日二次。

6、乌鲗骨藘茹丸

《素问·腹中论》说:“帝曰:有病胸胁支满者,妨于食,病至则先闻腥臊臭,出清液,先唾血,四肢清,目眩,时时前后血,病名为何?何以得之?

岐伯曰:病名血枯,此得之年少时,有所大脱血,若醉入房中,气竭伤肝,故月事衰少不来也。帝曰:治之奈何?复以何术?

岐伯曰:以四乌鲗骨,一藘茹,二物并合之,丸以雀卵,大如小豆,以五丸为后饭,饮以鲍鱼汁,利肠中及伤肝也。”

血枯,即精血枯竭,月经闭止不来的病证。其成因,可由少年时有所大脱血,如吐、衄、崩、漏,失血过多,或因醉后行房,阴精尽泄,精血两伤,气亦耗散。肝主藏血,肾主藏精,肺主气。血亡精竭气耗,则肝、肾、肺三脏俱伤,以致清气不升,浊气不降,气逆于上,则见胸胁胀满,甚则妨碍饮食,常闻到腥臊气味及鼻流清涕等症状,由于血不归经则唾血,气不荣于身则四肢清冷,气血两虚则头目眩晕,气血逆乱则时常大小便出血。治疗可用乌鲗骨四分,藘茹一分,二药研末混合,以麻雀卵和丸,如小豆大。每次饭前服五丸,鲍鱼汤送下,取其通利肠中和补益肝脏。

乌鲗骨,即乌贼骨,又名海螵蛸。气味咸温下行,主女子赤白漏下及血枯经闭。藘茹,即茜草。气味甘寒,能止血治崩,又能和血通经。麻雀卵,气味甘温,能补益精血,主男子阳萎不举及女子带下,便溺不利。鲍鱼,气味辛温,能通血脉益阴气,煮汁服之能同诸药通女子血闭。故本方具有补养精、气、血,强壮肺、肝、肾,活血通经的作用,所以能治血枯精亏诸证。

7、兰草汤

《素问·奇病论》说:“有病口甘者,病名为何?何以得之?岐伯曰:此五气之溢也,名曰脾瘅……治之以兰,除陈气也。”

瘅,是热病。脾瘅,即脾胃湿热证。它主要的症状就是口中时有甜味,舌苔腻。其成因多由肥甘厚味太过,助热生湿,脾气滞而不能输布津液,上溢于口,而见口甘之症。治用一味兰草,煎汁内服,可以清化湿热,消胀除满。

兰草,即佩兰。气味辛平芳香,能醒脾化湿,清暑辟浊。临床用佩兰一两,煎汤代茶,治口甜苔腻,久久不除者有良效。骆龙吉《内经拾遗方论》说:“兰草一两,用水三盏,煎一盏半,温服无时。”

8、豕膏

《灵枢·痈疽》篇说:“痈发于嗌中,名曰猛疽。猛疽不治,化为脓,脓不写,塞咽,半日死。其化为脓者,写则合豕膏,冷食,三日而已。……发于腋下赤坚者,名曰米疽,治之以砭石,欲细而长,疏砭之,涂以豕膏,六日已,勿裹之。”

豕膏,即猪脂,欲名猪油。嗌,即咽喉处,为肺气出入之道路。痈发于嗌,影响呼吸,病势凶猛,故叫猛疽。如发于腋下,坚硬红肿而小形如米粒的,叫做米疽。猛疽和米疽,从其所生部位及症状辨证,皆属肺经积热,毒火入侵而成。

猪脂,气味甘,微寒,无毒,用以泄肺经之积热。《本草纲目》引孙思邈说:“利血脉,散风热,润肺。入膏药,主诸疮。”此痈疽属毒热,尤其是在咽喉部,故宜冷服之,以加强解热的效力,使邪由下而出。后世用猪脂做膏药,即从此方演变而来的。

9、翘饮

《灵枢·痈疽》篇说:“发于胁,名曰败疵,败疵者,女子之病也。灸之,其病大痈脓。治之,其中乃有生肉,大如赤小豆。锉翘草根各一升,以水一斗六升煮之,竭为取三升,则强饮,厚衣,坐于釜上,冷汗出至足,已。”

败疵,亦称胁痈。李杲说:“胁者,肝之部也,如人多郁怒,故患此疮。”治用锉、翘草根各一升,水煎三次服,并以蒸气熏之,使能身汗出而愈。

菱角,翘,即连翘。菱角根能清热发汗;连翘根能凉血解毒。《本草纲目》说:“连翘苦平无毒,主治寒热、鼠瘘、瘰疬、痈肿、恶疮、瘿瘤,结热蛊毒。”又说:“主治下热气,益阴精,令人面悦好,明目,久服轻身耐老。”

此方提出的“厚衣,坐于釜上,令汗出至足”,对后世辅助疗法的发展,有很大的影响。如仲景用桂枝汤的“温覆”,用防已黄芪汤的“坐被上,以被绕腰下”,用甘草麻黄汤的“慎风寒”等,可见其理法皆来自《内经》。

10、半夏秫米汤

《灵枢·邪客》篇说:“今厥气客于五藏六府,则卫气独卫其外,行于阳不得入于阴,行于阳则阳气盛,阳气盛则阳跷陷,不得入于阴,阴虚,故目不瞑。……饮以半夏汤一剂,阴阳已通,其卧立至。……其汤方,以流水千里以外者八升,扬之万遍,取其清五升,煮之,炊以苇薪,火沸,置秫米一升,治半夏五合,徐炊,令竭为一升半,去其滓,饮汁一小杯,日三稍益,以知为度。故其病新发者,覆杯则卧,汗出则已矣,久者三饮而已也。”

卫气行于阳则寤,行于阴则寐。如厥逆之气入侵脏腑,迫使卫气行于阳分,不得行于阴分,则阳盛于外阴虚于内而不得眠。治以半夏汤一剂,以除其厥逆之邪,阴阳通调,就可以睡眠。半夏秫米汤是用长流水八升,多次扬之,取在上的清水五升,用苇薪燃火煮之,水沸后,放入秫米一升,和炮制过的半夏五合,以文火继煎至汤一升半,去滓,每次服一小杯,一日服三次,逐次加量,以发生药效为度。如果是病初起,服完药后应静卧,汗出后即愈。病程较久的,服至三次也可以痊愈了。

半夏、秫米,所以有如此疗效,主要是调和阴阳的作用。因半夏味辛,直驱少阴厥逆之气,使其上通于阳明;秫米甘寒,能泄阳补阴,致使阴阳和调,故能治不眠之证。流水千里,扬之万遍(《金匮要略》称为“甘澜水”),取其流畅而无阻滞,以加强药效。

11、马膏膏法

经筋分手足三阴三阳,合称十二经筋。这里举足阳明之筋,感受寒邪后所发生的一系列症状为例。寒主收引,热则纵缓。阳明之筋受病,或转筋,或急引,或僻,或目不合,都是外邪入侵,经筋收引和缓纵所致。所以表现为一侧拘急,一侧缓纵的僻、目不合等症状。由于经筋不与内在的脏腑直接相连,而布于体表,同时其受寒必因气血之虚,因此,治疗的原则是补虚劫寒,壮阳除阴,通络和肌表,调和气血。“急者缓之”,甘以缓急,故用马膏之甘平,以缓其急。“寒者热之”,“虚者补之”,故用马膏热熨,桑炭火烤以劫寒。

再噉炙肉以补其虚。壮阳除阴,调和气血,通经络,和肌表,故用白酒、官桂和烧针劫刺。同时,用桑钩牵引,以正其僻。正如张介宾说:“马膏,马脂也。其性味甘平柔润,能养筋治痹,故可以膏其急者。白酒、辣桂,性味辛温,能通经络,行血脉,故可以涂其缓者。桑之性平,能利关节,除风寒湿痹诸痛,故以桑钩钩之者,钩正其口也。复以生桑火炭,置之地坎之中,高下以坐等者,欲其深浅适中,便于坐而得其缓也。然后以前膏熨其急颊,且饮之美酒,噉之美肉,皆助血舒筋之法也。虽不善饮,亦自强者。三拊而已,言再三拊摩其患处,则病自已矣。”12寒痹熨法

12、蜀椒干姜方

《灵枢·寿夭刚柔》篇说:“寒痹之为病也,留而不去,时痛而皮不仁……用淳酒二十斤,蜀椒一升,干姜一斤,桂心一斤。凡四种皆咀,渍酒中,用棉絮一斤,细白布四丈,并内酒中,置酒马矢煴中,盖封涂勿使泄,五日五夜,出布棉絮,曝干之,干复渍,以尽其汁,每渍必其日,乃出干,干,并用滓与棉絮,复布为复巾,长六七尺,为六七尺巾,则用之生桑炭炙巾,以熨寒痹所刺之处,令热入至于病所。寒,复炙巾以熨之,三十遍而止。汗出以巾拭身,亦三十遍而止。起步内中,无见风。每刺必熨,如此,病已矣。”

寒邪入侵经络血脉之中,久留不去,以致血脉不行,凝滞而痛。病情严重者,影响营卫运行,致成麻木不仁的寒痹证。导致寒邪的侵袭,乃是命火不足,心血虚损,肝筋失养的缘故。因此,寒痹的治法,必以补命门真火,益肝心血源,通行经络,调和营卫为原则。本方用棉布浸药酒熨贴以治寒痹,是最早的一种外治方法。

方中药物,酒性热而悍急,有通行十二经循行肌肤之力。蜀椒赋纯阳之性,为交通心肾的主药;干姜健胃培土,化生血气;桂心引火归源,温养肝筋。三味又得酒力及炭火的热力,装入夹袋中,在针剌前后,熨贴患处,久久施行(三十遍),则营卫通,汗液出,寒痹自能痊愈。此方虽然制作较繁,然其理法,颇有深意。

13、小金丹

《素问遗篇·刺法论》说:“小金丹方,辰砂二两,水磨雄黄一两,叶子雌黄一两,紫金半两,同入盒中,外固了,地一尺,筑地实,不用炉,不须药制,用火二十斤煅之也。七日终,候冷,七日取,次日出盒子,埋药地中,七日取出,顺日研之三日,炼白沙蜜为丸,如梧桐子大,每日望东吸日华气一口,冰水下一丸,和气咽之,服十粒,无疫干也。”

本方的炼制方法,是将辰砂、雄黄、雌黄、紫多(金箔),放入乳钵中研细,倾入磁罐中,外用盐泥封好。另在空地上挖一个坑,约尺许,将罐置于坑内,封以薄土,筑实。另用桑柴或桑炭,烧其地面,烧七天,至第八日,候冷,把罐取出,将药刮出,入于另一罐,再埋于地下,以消除火热之气,埋七天,再取出,将药倾入钵中,研细,炼蜜为丸,如桐子大。服法:每晨当太阳初出时,面向东方,吸一口气,用冷水和气送下一丸,共服十粒。可免受疫疠的传染。

本方的服食,是采用道家的益气养生法。方中四味药物,特别是辰砂、雄黄,是辟瘟防疫常用的药物。

为何《黄帝内经》仅有13方,而全书不主张用中药:

上述《内经》十三方,就其所用药物来说,已包括了动物、植物、矿物三类;就其剂型来说,有汤剂、丸剂、散剂、膏剂、丹剂、酒剂;就用法来说,有内服、外用;就其功能来说,有用于治疗,有用于预防;就其方制来说,其中的汤液醪醴、生铁洛饮、左角发酒、鸡矢醴、兰草汤、豕膏等六方,属于奇方中之小者;泽泻饮、乌鲗骨藘茹丸、翘饮、半夏秫米汤、马膏等五方,属于偶方中之小者;小金丹,属于偶方中之大者。这些方剂,不仅有其历史意义,而且其中某些方剂,现在还有其实用价值,特别是对后世方剂学的发展,有着深远的影响。

《汉书·艺文志》:“有病不治,常得中医。”这句话的意思是,有病了与其被庸医误治,不如不治疗,不治相当于一个中等水平的医生或者皆为告诫用药不可太过,而应以食养尽之。

此为充分调动人的生命本能,实现其自调、自稳、自统、自生、自化、自和的过程。而如今中国的中医药大学、中医学院、中医院均以经方为主,不能不说是背离了黄帝内经的原则。

自从年中国成立首批4所中医学院以来截至到现在,中国已经有近百所中医药大学、中医学院。这么多的院校培养了大量的中医人才,但是高血压、糖尿病、牛皮藓、慢性胃炎、结肠炎等慢性病无法得到根治,各种慢性病已经成为威胁中国人民健康的主要疾病。那么我们不得不反思:以中药为主的治病手段到底对吗?如果对,为什么有那么多慢性病得不到根治?

以至于最高领导亲自呼吁全国的中医药从业人员要发扬中医药事业!并且不断出台政策(中医师承、中国确有专长)为民间中医松绑。我们说中医药要有疗效,就要回归经典。可是如今的主流中医受西医思维影响,也渐渐的走向微观,而不可自拔。

医圣张仲景在《伤寒论·序》里写到“观今之医,不念思求经旨,以演其所知,各承家技,终始顺旧。”,看到这话,不由地感叹一声“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”。因为绝大部分中医只是继承了一套行之有效的东西(不少人连继承都没继承好),对其中所含道理却是不甚了了。

而得益于这是一门医术,(因个人能力不同)或多或少地都会解除病人的疾苦,甚至有些是目前的西医难以解决的问题。看起来是好事,但还存在着别的后果,比如出现了一大批的自恋狂,他们在享受祖宗智慧成果的同时,会不可避免地误以为是自己牛逼,正所谓贪天之功,以为己力。而医术,则成为他们爱不释手的“兵器”,靠着治疗疾病的成就感和病人的感激,催生出一个个不可一世的肥大自我(我执)。

夫兵者,不祥之器,物或恶之,故有道者不处。

——《道德经》三十一章

当他们爱上手里的“兵器”,将以为自己战无不胜,什么都可以靠着“兵器”解决,并且时时“要拿病人来磨刀”来彰显功力,以至于忘记还有更好的解决方法。

而这种心态实际上奠定了中医人“失道”的基础,中医在嘲笑西医是对抗医学的同时,自己却在现实中陷于处处对抗的局面。因为你一旦破坏支撑着他们肥大自我的凭依,绝对比要了他们的命还痛苦。

中医讲究个“道、法、术、器”(实际上是道家讲究的),我也常听中医朋友讲“不求道的中医,从各种方面来说都不合格。”但到目前为止,我看到的中医,绝大部分说求道的,不过是个传统或者幌子。

因为真正的求道者不会拘泥于中医,而不少人仅仅掌握了中医的术却给奉成了道,乃至于要拉着同为术层面的西医,进行意识形态层面的对抗。一点儿不夸张地说,哪个中医要是用西医的东西,立马会被一些人贴上“成分不好”“异教徒”的标签。(是否很像某教的原教旨主义?)

中医=医(生命之道+医德+医理)+术(诊断术+治标术+治本术)+药(养生药+治本药+治标药),如今主流中医以中药作为治病的手段只是中医的一个局部而已,说是盲人摸象也不为过!

我们再回过头来看黄帝内经的治疗篇——《灵枢》对于治疗疾病说的很明确。

”经脉者,所以能决生死,处百病,调虚实,不可不同“强调了调经脉的重要性;”再比如“久病入络,久痛入络”。

黄帝曰:“刺之奈何?”伯高答曰:“病九日者,三刺而已,病一月者,十刺而,已多少远近,以此衰之。久痹不去身者,视其血络,尽出其血。”——灵枢经-寿天刚柔(第六)

“经病治其经,孙络病者治其孙络血,络以通为用”,再如:病在脉,调其血,病在血,调之络,排其淤。

综上所述,黄帝内经治疗急性病者,以针刺为主,而病情超过一个月以上的慢性病,以排络脉淤血为主。中药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主张用的。可是当今之中医以中药治病为主流。

难道不是盲人摸象吗?

难道不是背离黄帝内经的原则吗?

年前的黄帝内经,明明已经清楚记载了治愈急性病、慢性病的法则和方法。为何要视而不见?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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